但孔念寒却是为自己寻了一个借口,表示高阳于中原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,漠北虽然苦寒,然唯有离开中原方能活的自由自在,将其托付给匈奴小王子也是无奈之举,只是未曾想到,那匈奴小王子居然是人面兽心的畜生,每每想起,心中便满是后悔与愧疚。
似是为了验证这种说辞,信纸上还有两团眼泪滴落形成的水渍。
然后,话锋一转,又表示将高阳许配给阿伦赤,其实也是为了撮合她和宋言……当看到这里的时候,宋言满脸古怪。
不是,这跟咱有啥关系?
宋言脑袋里懵懵的,继续往下看去,一排排文字便浮现在眼前:
“母观宋氏子言,其衷或早系于汝,唯碍名分殊隔,未敢剖诚,故设此局以激之。”
“若彼果绝情,汝可纵马漠北,逍遥天壤。”
“倘其心慕汝,必百计周旋,以阻汝行。”
“今验观终效,母目未眊,此身代汝谋者,至是而极矣!”
“知汝衔怨于母,弗敢求宥,当不复扰尔清居。然朔野荒寒,每思摧肝,今遗婢二人侍奉,并赍白金万镒,庶几温饱无虞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