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囊者,贵邦小王子阿伦赤,殿下莅临平阳敝邑,仆欣忭无状,把臂倾盖,礼遇方殷。讵意殿下冶游歌楼,竟罹不测——坠甑折肢,四体尽瘝。”
“当是时也,欲全殿下性命,仆亲断其股肱。然扁鹊束手,华佗赍恨,殿下竟尔暴薨,实乃天命攸归,愿单于勿过摧心。”
“殿下弥留之际,遗言归葬故土。奈炎序方炽,胔骸蠹生:蝇蚋集于丹府,蛆螐啮于膏肓,秽形难奉。惟斫其颅,函冰镇之,得存形魄。”
“今谨奉首级,以践宿诺。”
“至若贵邦大王子阿巴鲁,今亦下榻敝庐。尝谓仆曰:‘慆淫戕性,郁结难纾,愿求解脱。’仆乃进言曰:“欲绝惑根,日削半寸可也。”
“区区之意,伏惟单于勿萦襟抱,冠军侯宋言顿首。”
索绰罗嘴角抽了抽,他发现自己好像是个文盲,不仅仅字不认识,便是军师念了出来,也是听不甚懂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军师眨了眨眼,看看对面的索绰罗,又看看手里的信纸,国师教过他,这种情况说话一定要委婉一些。
想了想军师便开了口:“意思是说……您的两个儿子,小儿子死了,死的老惨了,尸体都生蛆了,再过几天,大儿子也成太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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