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白月光笼罩下,一直很安静的匈奴营地忽然躁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远远瞧见这一幕,朱贤才被吓了一跳,还以为这匈奴二王子老实了这么长时间,终于要露出那锋利的獠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忙不迭的拿出一面铜锣,哐哐哐的敲了起来,惊醒所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朱贤才手忙脚乱的安排着阳川县的青壮和差役,要如何防守,待会儿要如何作战,一时间着急的额头上都是一层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他毕竟只是个文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君子六艺,礼,乐,射,御,书,数,就会一半儿,行军布阵那是一窍不通,让他来指挥作战当真是太为难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朱贤才焦头烂额的时候,对面的营帐忽然收起,数万匈奴大军撤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错,就这样干脆利落的撤了,没有半点拖泥带水,就好像身后有成千上万头猛虎。

        徒留漫天烟尘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个朱贤才,傻傻的,呆呆的站在城墙上,一动不动,直至清晨,天边都泛起一丝乳白,直至再也瞧不见任何一个匈奴人的身影,朱贤才身子这才一激灵,用力将手中铜锣砸在了地上:

        “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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