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看向城墙四周,一个个守备士兵,皆是懒懒散散,随意寻了一个地方,或是坐着,或是靠着,明明城外就有五万匈奴大军,却是连半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一切,都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怪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朱贤才头发都快要掉光的时候,对面的营帐中,正燃烧着一簇篝火,朱贤才心心念念的二皇子正坐在篝火旁边,手捧一本论语,摇头晃脑: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如是,故远人不服,则修文德以来之。既来之,则安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口汉话,居然听不出多少口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将书本放下,二皇子抬眸望向身旁,就在这里赫然坐着一个中年文士,三十来岁的模样,原本的模样应是俊朗的,只是现在一张脸纵横交错,满是刀子划出的疤痕,看起来便有些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李先生,敢问这句话究竟是何意思?”二皇子笑了笑,请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李先生,便是二皇子的军师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李先生抬起头,眉心皱了皱牵动面皮,便感觉那密密麻麻的疤痕好似蜈蚣一样蠕动起来,分外可怕,但二皇子面色却是没有半点变化,依旧毕恭毕敬。

        抿了抿唇,李先生这才解释道:“这句话出自《论语·季氏篇》,本意是,以仁德感化远方之人归附后,须使他们生活安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