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得将宋义的残躯埋葬,也顾不得张贴的到处都是的通缉令,宋靖急匆匆的返回松州,返回宁平,他要问一问宋鸿涛……明明信里面写了,自己才是他唯一的亲儿子,他为何要给自己一份有问题的秘籍?

        究竟是故意的,还是不小心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就不怕断子绝孙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能寻到真正的秘籍,或许一切还有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宋靖东躲西藏,还要拼命控制着身体中那种愈发强烈的,如同野兽般的嗜血的冲动,偶有不慎,早上醒来便是浑身浴血,身边就是被咬死的动物的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到了宁平,却又得知宋律弑父被诛,宋鸿涛重伤瘫痪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死,该死,该死……这一刻,宋靖心中的暴躁几乎达到了顶点,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自己作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的宋靖格外思念宋安,老四是他们兄弟几个中最机灵的,若是宋安在这边,许是就能推断出国公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不像他除了满脑门子的怨气,便什么都看不出来了。抿了抿唇,控制着心跳的频率,扫了一眼宋鸿涛的卧房,又看了看卧房四周数十名精锐士兵,现在还不是和父亲见面的时候,胸腔中的暴虐越来越控制不住,他越来越渴望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只是看着偶尔经过的婢子,心中就有一种扑上去,一口咬断她们的脖子,扯开她们的血管,然后大口大口吞咽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脏怦怦跳,速度越来越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在国公府失控……会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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