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改之愕然,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代姐拜堂的事,忍不住冲着宋言上下打量了一番,也不觉得这小子有什么好的,怎地就得了洛玉衡另眼相待呢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就是因为这张脸?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你们的事情我瞎操什么心,什么时候好事将近,记得通知咱一声,大侄媳妇的喜酒没能喝到,二侄媳妇总不能错过了。”他的思维,总是跳的很快:“贤侄,我刚刚的表现还不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改之或许行军布阵能力不行,舞文弄墨一窍不通,但演戏方面,绝对是无师自通的天才,就刚刚杨家那一通闹腾,失望,鄙夷,痛苦,愤怒,阴阳怪气,全都演绎个十成十,任谁都别想从赵改之身上挑出一丁点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,赵改之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,两人行至一处马车旁,赶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。进了车厢,宋言本能便感觉车厢内有些压抑,伸手摸了摸,丝质的布料下方,是冰冷又僵硬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铁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改之略有得意的曲起一根手指,在车厢上弹了一下,果然发出清脆的声音:“安全又隔音,专门找工匠定做的,赶车的老冯耳朵不太好使,听不到什么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背靠着金属车厢,赵改之问起杨和同和他说了些什么,宋言也没有隐瞒,简单的解释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和白鹭书院联手,宁愿让渡一些利益,也一定要将你从平阳调到东陵,大约是想着如何除掉你……最起码也要将你放在眼皮子底下,更容易控制。”赵改之冷笑:“现在发现你是个刺儿头,杀又杀不死,反倒凭白受了莫大损失,便又想将你一脚踹开,这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