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两人交谈之际,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打开,江雨柔拎着早餐进来。
她不是一个人来的,身后还跟着一对中年夫妻和一名青年。
见到后面那三人时,严时舟瞳孔微缩,神色更加不悦。
温浅一眼便知道,那对夫妻是严时舟的生父和继母,而那名青年看着二十出头,是继母的孩子。
生父严威海穿着蓝色条纹工作衫,西装裤,肚子滚圆,用皮带差点勒不住。
一头油亮的头发往后梳,中间能看出秃了一块,整个人和他的名字般,威风如海,气势汹汹。
严威海手中拿着一沓报表,扫过温浅一眼,径直走到严时舟病床前,脸上满是不悦:“严时舟!公司这个月的流水你好好查对没有?!下降这么多,昨天网络上的视频,导致公司的股票一跌再跌,公司迟早会败在你手上!真是废物!”
严时舟低着头,看不到表情,但床边紧握的拳头代表了他的不满。
“也不知道那老头子是怎么想的!好好一个总公司大部分股权都交到你这个废物手上!”严威海怒气更盛,说话时脸上的肥肉都在抖,“你能干好什么?!每天吃喝玩乐,不务正业!”
他扯着嗓子骂了好一通,严时舟一直低着头,沉默着。
严威海见他这般死鱼样,一摔手中厚厚的报表单,直接砸在了他的伤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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