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汝吉有些为难道:“木匠石工都不会。”
刘承宗愣住,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:“陈兄,你该不是……给我带回俩军匠吧?”
哐哐哐打铠甲那种?
陈汝吉缓缓点头:“一人叫何信,打好的鸟铳管,他和儿子二十五日能钻光两根。
另一人叫师成我,三原那三位大西洋神器有他一份功劳,不过葵心先生只教过他一套炮身宽窄的规矩。”
刘承宗呆住了,嘴角缓缓勾起,巨大喜悦涌上心头。
准确来说,这俩人确实没啥用。
前者父子二人是钻膛的熟练工,曹耀跟他说过,这是鸟铳制作中最难的部分,铳膛钻得光不光,直接决定一杆铳打得准不准,耐用不耐用。
一个好铳匠,能用一个月钻出一根铳管。
二十五日钻好两根铳管的技艺,只要质量过关,毫无疑问是技艺绝佳的匠人。
但比起前者,后者才更厉害。
陈汝吉口中颇为嫌弃的炮身宽窄规矩,实际就是红夷炮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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