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砚秋微蹙眉头,沉默了许久才开口:“或许……只是年少一时糊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糊涂?”林清菡冷笑,“他第二天就找我问小满的生日,说要送她成年礼。我故意说送支钢笔就行,他却跑遍全城,只为了给她买一块手表,可最后还不是没送出去?喏,就是他书房里那个从不让人碰的盒子,你说这叫糊涂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越说越激动:“当年她不声不响离开,我松了一口气,现在她回来了,带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孩子,临渊就要跟楚烟分手,你敢说她不是故意来报复临渊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商砚秋看着情绪失控的妻子,想要劝说:“事情没查清楚前,你也别下定论。临渊不是冲动的人,他做决定总有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理由就是他还惦记着鹿小满!”林清菡红着眼喊道:“我明天就去找那个女人,让她带着孩子滚出这座城市!”

        商砚秋语气沉了下来:“胡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凭自己的猜测,就把小满定了罪,万一事实不是这样呢?清菡,我们都不年轻了,孩子也已经长大,你忘了临晚当年的事了,要不是我们她和馨馨也不至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商砚秋脸上露出一丝难过,叹了口气:“小满比我们女儿还小几岁,一个人带着儿子日子过得肯定不容易,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林清菡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怔怔地站着,心头涌上一股悲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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