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故意挺了挺胸,语气里的嘲讽像冰锥一样扎人:“想找人温存,去找楚烟啊。她不是您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吗?夜夜笙歌都没人管,何必来我这儿找不痛快?”
“泄-欲这种事,还是找自己女朋友比较方便吧?”
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,狠狠砸在商临渊心上。
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,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,闷得发疼。
他看着眼前这个竖起满身尖刺的女人,只觉得陌生又遥远。
“鹿小满。”他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,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逼出这句话,“六年前的那一晚,你在哪里?”
鹿小满心头剧跳,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。
她强装镇定,语气故作自然:“六年前?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。”
谎言说出口,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几乎要冲破喉咙。
商临渊的目光像锐利的刀,紧紧锁着她:“你以前脖子上戴过一块玉坠,雕着小鲤鱼的,去哪了?”
鹿小满呼吸一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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