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道里霎时安静下来,邻居们面面相觑。
刚才楚烟声泪俱下的控诉还在耳边,此刻她的落荒而逃却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将那些笃定的议论打得支离破碎。
鹿鸣蹊拉了拉鹿小满的衣角,仰着小脸小声说:“妈咪,那个坏女人跑了。”
鹿小满蹲下身揉了揉儿子的头发,眼底的冰冷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疲惫。
商临渊看着她,喉结动了动,刚才鹿小满压低声音跟楚烟说了什么?
为什么楚烟会这么听话就乖乖地离开?
商临渊的目光落在鹿小满攥紧的右手上。
刚才她拽着楚烟头发时那瞬间迸发的狠劲,与平日里温和淡然的模样判若两人,而那句压低了声音的警告,精准刺中了他心底最隐秘的疑虑。
他弯腰抱起还在气鼓鼓瞪着楼道的鹿鸣蹊,小家伙刚才那句“他是我爹地”还萦绕在耳边,他心里突然舒坦起来。
商临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小家伙柔软的发顶,视线却越过人群落在鹿小满微白的脸上。
她在故意避开他的目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