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眼神很深,像结了冰的湖面,底下却藏着汹涌的暗流。
“鹿小满。”他直起身时,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下颌,两人同时呼吸一顿。
“你就这么不信我?”男人声音低沉暗哑。
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模糊了城市的霓虹。
鹿小满别过脸,看着玻璃上自己扭曲的影子,没再说话。
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刚才那瞬间的肢体接触,像投入死水的石子。
在心底漾开了一圈连她都厌恶的涟漪。
车厢里的空气像凝固的糖浆,甜腻又粘稠得让人窒息。
商临渊的手还僵在鹿小满胳膊上,刚才拉扯时带起的热意顺着布料渗进来,烫得鹿小满猛地挣了一下。
“你听我解释。”商临渊的声音比平时低哑,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,“楚烟的事我没沾,楚玉堂打小蹊……”
“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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