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个字像颗裹着蜜糖的石子,猝不及防地在商临渊心湖里炸开。
以往她总是怯生生地叫“商舅舅”,明明他只比她大五岁,却被这声称呼圈在长辈的框架里许多年。
原来被她这样连名带姓地叫着,竟像是初春冰层裂开的第一声脆响,带着点微疼的新奇,让他莫名地想再听一次。
此时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,在鹿小满发梢镀上层金边,那些总是垂着的睫毛此刻扬着,像只炸了毛的小兽。
见商临渊不语,她以为对方心里是在犹豫,在衡量利弊。
积压的心疼和愤怒在此刻彻底爆发,却被鹿小满死死框在理智的边缘:“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女人,就别让她出现在我们面前,更别让她有机会对鸣蹊下手!”
陆鸣蹊被妈妈陡然升高的声音吓了一跳,小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角。
鹿小满感觉到儿子的担心,心头一软,弯腰将他揽进怀里,掌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。
她抱着鸣蹊转身要就,走到沙发尽头时又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声音却清晰地传过来。
“这件事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,欺负我儿子的人,我绝对不会放过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