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药水触到皮肤,鹿鸣蹊疼得睫毛颤了颤,却突然抬头看他,眼神清亮得像淬了冰:“蜀黍,你会包庇他们吗?”
他听到佣人刚才跟警察说的话了,那个坏人是蜀黍女朋友的哥哥。
商临渊的动作猛地一顿。
眼前的孩子不过五岁多,脖子上的红痕像条丑陋的蛇,衬得那双眼睛里的警惕和倔强格外刺眼。
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,钝钝地疼。
他放下棉签,直视着鹿鸣蹊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绝不包庇。”
鹿鸣蹊没说话,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却不再躲闪他的动作。
二楼主卧。
可能是喝了加的小米粥,鹿小满这一觉睡得十分地沉。
她做了一个梦,儿子被人打了,身上到处都是血,儿子在梦里面惨叫着“妈咪,救救我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