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?他怎么会知道?

       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更干净,她张了张嘴,想辩解,却被商临渊接下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能忘了,当初买这个房子,你说一个人住害怕,一定要我在大厅装上监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手机揣回口袋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冷得像结了冰,“监控拍得很清楚,你脚伤是自己拿椅子砸的,一共砸了十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楚烟,你这点手段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烟的脸唰地白了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精心设计的委屈和脆弱,在他平静的陈述里,碎得片甲不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养伤,以后,别再做这种事了。”他的声音里再没有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转身就走,脚步没有丝毫停顿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门被带上的声响传来时,楚烟才猛地崩溃,抓起枕头狠狠砸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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