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,医生解开纱布检查伤口时,鹿小满别过头不敢看。
鹿鸣蹊疼得缩了缩脖子,却没哭,只是牢牢抓着妈咪和叔叔的手。
“怎么伤的?”医生一边用棉签检查红肿的皮肤,一边随口问。
鹿小满的声音冷得像冰:“你问他。”
商临渊喉间发紧,低声道:“被人掐伤的。”
医生动作一顿,抬眼看向他,目光里带着审视。
诊室里静了几秒,医生忽然叹了口气,手里的镊子轻轻敲了敲托盘:“年轻人,工作再忙再累,有情绪也不能往孩子身上撒啊。”
他顿了顿,视线扫过鹿鸣蹊泛红的眼睛,语气重了些:“这么小的孩子,肉都嫩得掐一下就青,怎么下得去这种狠手?真出了事,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商临渊脸色一变,想解释,却被医生接下来的话堵得更厉害。
“我见得多了,一时冲动毁了孩子一辈子的都有。以后有事好好说,实在不行……”医生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墙上的报警电话标识,“有地方说理去,别拿孩子撒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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