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叙白!”
楚烟打断他,声音里的火气几乎要烧穿听筒,“我们现在坐同一条船上,我哥出事,我好不了,你又能落什么好?我嫁不进去商家,就不能帮你做事,你就算为你自己,这次也要保我哥出来。”
“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哥,也知道你帮我是为了什么。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算我欠你一个人情,行不行?”
听筒里传来牌桌上朋友的起哄声,还有陪酒女娇滴滴的呼唤:“叙白哥,快回来呀。”
商叙白回头瞥了一眼,对着那边扬手示意稍等,才转回头对着电话说:“人情?你欠我的还少吗?”
他顿了顿,语气忽然冷下来:“不过看在我们合作这么久的份儿上,我帮你这个忙,没事挂了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楚烟补充道:“我总感觉我哥的事有人指使,他这次主动为我出头,不像他能干的事,你问清楚他,到底受何人指使,我们必须揪出背后那个人。”
“好。”
商叙白走回牌桌,把手里的黑桃A甩在桌上,漫不经心地扯开领带。
好戏,总得慢慢看才有意思。
警局的白炽灯亮得晃眼,商叙白踩着锃亮的皮鞋穿过走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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