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？”
“真的。”顾天肯定地说。
顾小飞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。
林书思抱着苏南舟走过来，苏南舟还在抽泣，小脸上满是泪痕。
“小飞。”林书思的声音很严肃：“你必须向南舟道歉。”
顾小飞从顾天怀里探出头，看了看苏南舟。
苏南舟也看着他，眼睛红红的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顾小飞小声说：“我不该打你……”
苏南舟抽了抽鼻子，没说话。
“南舟。”顾天开口：“你愿意原谅弟弟吗？”
苏南舟看了看顾天，又看了看顾小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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