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何得知?”
“这还不明白?若寺里当真重视,岂会不派刘副寺长或霍老主持?即便再不济,也该专设一工作组慎重研讨。如今却只交由一个新来的火工道人负责——这分明是敷衍差事!”
“听闻这天外品种本就娇贵难养……照此看,寺里怕是早料定其难以成活,才出此下策。”
“如此说来,那新来的年轻火工,岂非要成替罪之羊……”
“唉,太阳底下无新事。历来如此,出了事,总是临时工顶缸……”
“嘘——噤声!那倒霉蛋来了。”
忽然有人低喝止住话头,众人只见秦川端着饭盒步入堂中。所有火工道人默契地收声,各自埋头用饭。
秦川行至窗口打饭,面色如常,仿佛毫不知情。
实则,以他那远异常人的神识,早已将议论听去七八分。只是他故作不知,心下亦是无奈——即便知晓,又能如何?
难道要他主动辞去这差事?绝无可能!他是从千万人竞逐的独木桥上拼杀出来的,好不容易才得此“上岸”之机,岂能再回乡间泥淖中挣扎?
眼下唯今之计,唯有险中求存,于死局中搏一线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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