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,就像一只被强行套上项圈的孤狼,浑身都散发着暴躁和不甘,却又不得不屈服于那根无形的锁链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点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有点……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收回目光,继续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夜景,懒得再分给他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彻底的无视,比任何嘲讽都让裴云霄感到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卖力表演的小丑,而唯一的观众,却连头都懒得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无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在星月美术馆门口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节目组早已清场,整个美术馆今晚只为他们两人开放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旷、安静的展厅里,挂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名画,灯光柔和,气氛被烘托得浪漫而私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的约会任务很简单,”导演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,“请两位自由参观,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。我们的摄像机会进行远距离跟拍,不会打扰到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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