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。不解,困惑,还有一丝丝的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,裴云霄白着一张脸,扶着墙,以一种极其缓慢而诡异的姿势,一点一点地……挪回了林晚晚的房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每靠近一寸,那股灼烧骨髓的疼痛就减轻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最终停在距离林晚晚不足三米的地方时,剧痛终于彻底平息,只剩下劫后余生的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靠着墙,大口地喘着气,胸膛剧烈起伏,看向林晚晚的眼神,充满了不甘、屈辱,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的……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晚晚就那么倚在门边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演完了这出“挑战极限”的独角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内心,已经从最初的困惑,变成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五米,就是他生与死的距离。而自己,就是他的人形止痛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真有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直播间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,弹幕的画风已经从嗑糖,逐渐转向了迷惑和沙雕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