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日向宁次开口了,他抬头直视着日向日足,咬牙不解道:“分家为什么一定是宗家的守护者?为什么必须要为宗家赴死?正如这位池泉大人所说的……宗家如果给自己也刻下笼中鸟,岂不是没必要让分家当守护者,没必要让分家当宗家的替死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次被橘次郎的那番话刺激到了,他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将心中的话全部倾泻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日向一族,本就有长达数百近千年的宗家、分家之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略显微沉的嘶哑声音从一侧响起,一名日向宗家长老,缓步走了过来:“宁次,身为日差的儿子,你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外人对日向一族有误会就罢了,你难道也对日向一族有误会么?即便是身为族长的日足,未来也是要将两个女儿分成宗家与分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身上流淌着日向的血脉,就没有谁能脱离家规,也没有谁能打破祖宗之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祖宗之法不可变——这是日向一族的忍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名宗家长老说到这里,他已经停住了脚步,目光凝视着地上两个被鲜血染红的头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脸上皱纹微微抽动,但并没有发作,而是对宇智波池泉冷静道:“宇智波池泉,你的绝对正义职责是清除忍界罪恶,我们日向一族家规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杀死了两名‘日向恶徒’的你,应该已经完成了你的职责。其余的事情,就不是你的绝对正义忍道和宇智波一族能插手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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