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被抓进木叶监狱的宗家可不止她们两姐妹,把其他几个宗家同样刻下笼中鸟,这样才能展现宗家和分家之间的公平性。”也有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,如果选出接替宗家的人选,那他们生下来的两个子嗣,还需要其中一人刻笼中鸟之印么?或者两个都刻笼中鸟?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阵阵议论声,有不少都是针对日向雏田。

        让雏田被吓得冷汗都已将手心浸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可怕男人要求自己带着花火、以及宗家没被抓进大牢的族人离开日向一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继续留在日向一族的话,迎接自己的不知道是多么可怕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一路快步小跑的雏田,又忽然愣住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背后议论我的那些话……是不是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事情?也就是说,宁次哥哥以及日差叔叔,也是经历过这种痛楚。所以,宁次哥哥他才会对父亲大人有很大的意见,也对日向宗家的族人们十分的反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疑惑从日向雏田口中呢喃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地停顿住了脚步,抿了抿有点苍白的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 年仅七岁的雏田终于是后知后觉,外人第一时间就领悟到的内情,她身为“当局者”之一,反倒是醒悟过来最晚的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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