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大人,死的只不过是分家的长老罢了,日向分家那边又不止他一个长老。就因为他的死,父亲大人就要暂时去躲风头?”
日向一族驻地内。
宗家长老“日向仁辅”的长子,正满面忿忿不平的神色,当着父亲大人的面不断地腹诽。
只听他嘴里絮絮叨叨道:“换作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时候,换做是没有所谓的绝对正义的时候,哪需要因这种事跑去躲风口?”
“日向横狩那个老家伙本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,试图破解笼中鸟咒印是他们分家的大忌。”
“犯下大错,付出应有的代价有什么不妥的?更何况,他只是运气倒霉,疾病复发罢了。”
旁边,日向仁辅的次子也说道:“父亲大人,宇智波池泉应该是讲理的吧?他自诩自己是正义的,而规矩就是正义。在我们日向一族里,家规自然也是正义。他就算插手其中,按规矩来看,也得站在我们这边,不是吗?”
日向仁辅揉了揉眉心,他对着自己的次子说道:“你一直在负责日向一族在木叶外的商业经营,最近几天才回到村子里,你对宇智波池泉那个小家伙不够了解。”
日向仁辅吐了口浊气,皱纹密布的老脸上,写着深深的忌惮神色。
“他的[绝对正义]站着的立场,并不是某个地方的规矩立场。他的立场,只有他自己。”
“那是一个性格极为偏激的宇智波,他是听不进别人任何劝告的,也是极为刚愎自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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