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次忽然有些手足无措,他从未弄哭过任何人。哪怕曾对日向雏田说过一些很重的话,但那位宗家大小姐也没有哭出来过。
现在突然把一个人给弄哭了,让心中颇为向往正义的宁次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直到他听见对方开口了。
“爷爷他……”
“他只是想帮我把分家的诅咒清除掉。他觉得,以我的天赋……如果没有笼中鸟咒印的限制,未来肯定是木叶的精英上忍。难道这样的行为,也算过错吗?至于杀死他吗?他是我唯一的一位血缘至亲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日向宁次,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。我恨杀害了我血缘至亲的宗家长老,可分家的其他长辈告诉我,这就是日向一族的家规,爷爷他触犯了家规,就要付出惨重代价。”
“今早,也有宗家的人找到了我。他们对我说……我爷爷那样做是坏了日向一族的规矩,我爷爷是因为犯了错才受到了惩戒。”
“他们告诉我,让我不要步入我爷爷的后尘。”
“我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……”
看着突然情绪崩溃的日向一族小辈,宁次沉默了。
他意识到自己简短的一句不过脑子的问话,让对方绷紧成弦的情绪彻底崩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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