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人家丈夫残疾,就接手人家的老婆孩子,这种事,他江澈做不出来。
屋子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徐大牛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被江澈那凌厉的眼神看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他这才意识到,眼前的江澈,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听他的软弱小子了。
“肉我吃了,多谢款待。”
江澈不想让场面太过难堪,留下这句话,便转身走出了徐家。
回到自己那间修补过的茅屋,江澈躺在冰冷的床板上,听着外面呼啸的寒风,心里却是一片乱麻。
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伤人了,但那是他必须表明的态度。
他不想,也不能,以这种方式和一个女人,一个家庭捆绑在一起。
正当他思绪纷乱之际,他那破旧的木门,发出了“吱呀”一声轻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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