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~”,汤芳被成丞的逻辑搞混了,完全没明白两个对比有什么共同之处,“你在说什么?”
成丞很认真的跟她分析:“你看,公司说我回应了,可我分明对记者说的是公司不让我回应,如果你认为公司的道理是对的话,那就是说公司不让我回应也算回应,那不就等于我今天不吃饭也等于吃饭吗?你看这句式都是一样的啊!算了,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。”
汤芳:还被鄙视了。
现在,汤芳越发怀疑成丞的精神状况了。
就这段话,就不像精神状态正常的人能说出来的。
她极力的说服着自己:不能跟神经病一般见识、不能跟神经病一般见识...
“总之。”,成丞道,“我没有违反公司规定,不要污蔑我,我说不实,也没有说她哪里不实,如果公司觉得我做得不对,随时可以弄死我。”
汤芳哭笑不得:“没人想弄死你。”
成丞:“起诉也无所谓,大不了鱼死网破,但我还是劝你跟公司说说,好聚好散!反正我现在已经毁了,如果公司想搞我,我不介意带几个人走,我手里也攥着不少黑料呢!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给你报几个:虐待动物、私人关系糜乱、还有那谁,家里跟淫媒有关。”
“哎哎哎~”,汤芳生怕有录音,连忙打断,“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,而且我们还到不了这一步,到不了这一步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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