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是人,是妖怪,还是别的什么……类似怪物的东西?

        谁也没有答案。百骸主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天狗一路北上,有时唤他出来,有时一个人走。大多数时候,他们之间只有沉默。一切都太安静,静的同往年任何时候一样。可是自从十几年前它为那个名字喊上一嗓子后,他便再也无法忍受安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唐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它,它回以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天狗有血脉的人越来越少了——尽管他们先祖的血脉枝繁叶茂,却愈发稀薄,能够唤醒契约的人少之又少。他们之中的多数人都做了阴阳师,毕竟是天赋。他想,他也该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没机会教他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慕琬,他倒没有什么同宗族人特有的……亲切。相反,他对那条狗更感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朽月君曾经说:“舔过人血的狗,据说在斗狗时凶狠异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。我听过的是,吃过同类肉的狗,咬人是往死里咬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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