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走回屋子,看了看通向阁楼的梯子。他本是没注意到的,但梯子断了一处横杆,让他有些在意。叼着变短的蜡烛,他三两下爬上去。那落满灰尘的、布满小脚印的阁楼,覆盖了许多新的、属于成年男性的脚印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没有找到那把刀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没有找到那把能护家人周全的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很烫,也很疼,比方才横过蜡烛时火险些燎到脸上的炙烤痛一万倍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鸰还在哭,哭得嗓子发干,声音嘶哑得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令他清醒过来。唐鹤这才撑起身子,勉强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镇里的人知道他们不安全了,那些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的刺客定不一般,兴许还要再来。一方面不愿意惹麻烦,一方面也是为了兄妹二人的安全,他们被给城里拉货的菜农安排好,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后的是,叶月君还没查清楚。不知怎么,他就成现在这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与唐鸰的死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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