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刀男还挺好奇的,就想看看这小公子之后会是个什么死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棉棉看向众人,他的人已经快要到强弩之末了,一线生机她来争取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那就来点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~笛子哥,你这哪里是吹笛?分明是拿把破竹管刷锅底!调子歪的像条被踩断的蛇,每个音都像淬了毒的针,扎的人太阳穴突突直跳。耳朵里灌满这鬼哭狼嚎的声调,怕是阎王爷听了都得掀棺材板,你这哪里是魔音功,是想把周遭的活物全都折磨疯好给你陪葬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棉棉一口气骂完,对方还是没动静,只是默默的被他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你这破笛子是从坟头刨出来的吧,吹的哪里是曲子,是想把那些冤魂的哀嚎声拧成一股绳,往人脑袋里使劲塞,每个音都像钝刀子割肉似的,刮的人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江倒海,再敢吹一个调,我就把你这破管子撅了,塞你嘴里让你自己尝尝,这笛子是不是跟屎一样难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啊,三岁的娃娃捏着嗓子哭都比你吹出来的顺耳,调子飘的像个没根的野草,运力虚的像纸糊的灯笼,怕是你祖师爷听了了都得从供桌上跳下来,拿香炉砸烂你这根破管子,再啐你一脸骂道‘真是丢尽老子的脸’。”程棉棉说完这些开始喘粗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脑细胞都要死绝了,全都想着这些骂人、攻击人的话,这些是她能想出来最绝的骂人台词,但为何不管用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棉棉看着对方吹奏长笛还是没停,只不过气息没那么稳了,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刀疤快速来到程棉棉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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