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非也就是一袭黑色冕服的身影。
从门外走来园中,手提一壶一盏,他道:“二十余年不南,雍某也不识得天下英才了。”
园中静谧。
雍北自斟一盏,他声音威严而淡:“今日犬子婚宴,多谢诸位赏光,凡发出之帖,今日九成收回,诸位与雍某素不相识,肯赏此脸,雍某礼敬一杯,不必还礼。”
言罢他举杯一饮而尽。
即刻有人——尤其他身旁案桌之人——急忙端酒站起,但雍北微一抬手,所有人都被按在了座位上。
“不必还礼。”他道。
所有人都瞧着这位异姓王,其人再次斟酒一杯:“凡高官王侯之婚礼,未有宴请江湖者。今我遍邀神京英雄,实窥羽鳞之良机,有一言愿告天下。”
雍北微微低下头,将手中酒盏向四方高高举起:“自上次北征得胜,二十四年来,北疆抵御荒人,亡者八万九千人。”
园中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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