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买给同客栈的朋友的!”少女道,“大家昨夜聊了好久呢,今晨都等着看。”
裴液这时有些反应过来:“你们聊什么?”
少女惊讶瞪大了眼:“这你都不知道吗?天山剑宴啊,门派之间都传疯了——我瞧你分明也是练剑的。”
“……传疯什么?”
“那个裴液在天山剑宴上得罪云琅啊,”
明绮天拈着茶杯安静听着,这时微怔偏头:“裴液怎么得罪云琅?”
“你们都不知道啊。他在剑宴上当众违抗云琅之令,和崆峒之人演剑,狂悖之名都传遍了——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你们想,云琅多久才真发一次江湖令,人家说整个园子都寂然无声,他竟站起来直接跟云琅的大前辈顶嘴。”少女道,“以前神京一直传他厉害,可惜谁也没见过,如今才知道乃是这般人物。”
另一个搭腔道:“可不是,木秀风折,听说他还在修剑院修习,怎么敢得罪云琅山的。”
明绮天道:“人各有志,有些不同的想法也谈不上得罪云琅山,何况即便得罪了,后果也未必怎样严重。”
“当然严重。云琅都发令了,口气很严厉的,那个大前辈说他死之前,不许他入云琅山三百里方圆,又不许学云琅之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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