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把一只泛着金光的手递过来,雍戟搭了一下,念了段佛经,把心里燥性沉下去了。
他轻叹一声。
一些无端微绪,两只待宰羔羊。
但这时和尚忽然睁开了眼。
一朵轻盈摇曳的花在他二人之间的地面上生长了出来。
“我已苟延残喘了,世子因何叹气呢。”
雍戟猛地回头,女子立在数丈之外,她脸色还是苍白,头发松散,衣上是一大片显眼旧红。
雍戟低头,石上的麟血之线分明依然遥在远处。
雍戟眯眼瞧着她:“自来送死么?还是要玩处空城计?”
八丈的距离只要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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