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看了国子监两眼,一扶斗笠,再次大步进了皇宫之中。鹤检牌记在身,但案子已经结了,他在宫门外报了朱镜殿的名号,等候了半晌,李先芳撑着把大伞来接他进去。
舞女见到他显然很惊喜,但见他浑身湿气,面色垂平,一时不敢开口打扰。裴液迈步向宫中走去,她只撑一把大伞跟在身后。
宫里的草木还是离去时的样子,不过仅仅七天,也已经明显繁茂起来了,大雨之下青翠欲滴。
宫内小径上是独有的安静,即便偶尔见着人影,也是规矩安静地行过。
裴液忽然道:“先芳。”
“嗯?裴少侠,我在。”
“近日殿下还好吗?”
“啊,好。殿下一切如常呢。”
“殿里一直只你二人吗?”
“七天来,只我和殿下二人,少侠。”李先芳顿了顿,试探道,“裴少侠,您要继续回朱镜殿侍卫了吗?”
裴液未答:“你有没有觉得,殿下有时候不像是殿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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