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昕一怔回头,竟然是茶楼下见过的那位少女,正与旁边一位有些沉默的少年讲话,任子昕认得,这是当时一落座就来回跑腿的那个。
“但向宗渊六年前也是同样横空出世。”他低声道,“这六年里.”
“这六年里他取得的成就不一定比得上当年声势。”
“.那也对。”
两人交谈着往前面而去,直到第二排才落座在一男人旁边。
任子昕怔然看着,那竟然是.崆峒的位置。
但就在这时候,全场忽然寂静下来了。
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前方,而后全部次第站了起来,任子昕被父亲拉了一把,而后在茫然中同周围一起向那边行礼。
直起身时才从缝隙中看见堂前那道挺拔的身影,下意识屏住了呼吸。
一身沉静的玄衣,腰间佩一白玉,苍发简单而干净地束在脑后.玉剑阁三面都立满了人,只有他一人立在堂前正面,却丝毫不显单薄,反而是山海般沉静的威严向堂下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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