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液微恍点头,而任子昕一偏头:“啊,我们这边也有。”
确实有,这一片的人群中也有浪潮涌了过来,人们传递着,很快到了飞燕剑门手中,任子昕递给他一本冰凉的小册。
巴掌大小,仅有薄薄几页,说不上精致,反而十分简朴,几乎除了白纸就是黑字,但每页都暗印一片繁复精致的羽纹,而且纸张颇韧,不易撕毁。
刊发之日太新,封面还带着涩感,飘有淡淡墨味。
八個清晰端正的字竖写在上面:《少陇欢死楼结案册》
“事曰:【欢死楼谋杀琉璃剑主】
涉事:欢死楼;崆峒;天山;琉璃剑主
事毕:崆峒伤亡七十三,柏天衢、萧庭树师兄弟身死,二代弟子江以通、席天机身死,祖师纪长云伏法;天山司风安藏身死;鹤检无洞身死;琉璃剑主重伤幸存;欢死楼诛灭。”
任子昕猛地抬手捂住了嘴巴,眼睛瞪大,如初一辙的惊愕如今也出现在她的脸上。
魏姓老人的身体同样一凝,瞳孔缩起。
“这怎么会.”任子昕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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