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们用名字固定身份。"沈默的声音像冰锥,"就像标本要贴标签,活人被刻进碑文,就成了永远不会过期的档案。"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的手不自觉摸向胸口的校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枚铜制的老物件,边缘已经磨损,却始终贴着她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校徽触到编号07的档案袋时,掌心的疤痕突然灼痛如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眼前闪过白光——空荡的教室,七排课桌却只坐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,正低头抄写"我已悔过",粉笔灰簌簌落在她磨破的袖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站着穿白大褂的人,钢笔在笔记本上打了个勾,笔尖落下的瞬间,小女孩的身影突然变得透明。

        "残响不是自然形成的。"苏晚萤猛地松手,校徽"当"地掉在地上,"是他们用执念当胶水,用名字当钉子,把人钉在回忆里反复打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不是受害者...是实验品。"

        撤离时的动作比潜入时更利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工握着刻刀在每块碑文底部凿出细不可察的裂缝,像给每个字符松了松领口;沈默用手术刀削去工作证上的"沈默"二字,只留编号"2017-04",然后拉过小舟的手按在证件上,用口型问:"现在这是谁?"小舟歪头想了想,打出手语:像片云,抓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彩点燃喷漆罐扔进通风口,橙红色火焰腾起时,她冲众人挑眉:"现在监控里的我们,该是幅抽象画了吧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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