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名字在动。"
沙哑的气音从左侧传来。
小舟不知何时贴在了墙壁上,苍白的脸几乎要融进墙灰里。
他的手掌平贴墙面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另一只手快速打着手语:像心脏跳,一下,又一下。
沈默的手电转向墙面。
这次他看清了——那些刻在金属门框、货架边缘甚至灭火器箱上的人名,正随着小舟的话轻轻震颤,仿佛每道笔画里都藏着根细微的弹簧。
更诡异的是,其中三个名字周围浮着极淡的热影,像有人正对着墙面呼吸,却看不见任何形体。
"查移交记录。"沈默突然转身走向最里侧的档案柜。
他戴着手套的手指快速拂过落灰的标签,"如果是档案馆改建时刻的,应该有施工记录。"
苏晚萤跟上,帮他用袖口掸去柜顶积灰。
当"1993年建筑改造工程"的档案袋被抽出来时,周工的呼吸陡然一滞——承包方一栏赫然印着"守文堂碑刻社",正是他三十年前当学徒的地方。
"不可能。"周工踉跄两步扶住货架,刻刀"当啷"掉在地上,"那批活是堂主接的密令,说要给新库房做''永久性标识''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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