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应,就等于注册入学。"
阿彩把喷漆罐在指间转得呼呼响,突然冲黑板扬起下巴。
银灰色漆雾喷在"回"字最后一竖上,那笔被她故意划断,像根断了的骨头。"错的才有生命。"她歪头笑时,黑板突然渗出黑水,"回家"两个字融成两摊泪,顺着木板纹路往下淌。
教室门"咔嗒"自动弹开。
二十张课桌整整齐齐排着,每张桌上都摊开一本作业本。
沈默眯起眼——封皮上的名字各不相同,笔迹却让他后颈发紧:是他小学时歪歪扭扭的字迹,混着苏晚萤孩童时软乎乎的笔锋,像两双手叠在一起写的。
小舟突然踉跄着撞向最近的课桌。
他聋哑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,双手在胸前疯狂比划。
阿彩立刻翻译:"他说它们在等答案!
只要写一个字,就会被吸进去!"
最前排那本作业本突然翻了页。"妈妈,我错了。"五个字墨迹未干,像刚被眼泪浸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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