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手机里的摩斯密码截图,突然发现频率波动的尾音有些异样——像有人在信号里掺了沙子,又或者,这根本不是来自任何已知的发射设备。
他把手术刀在掌心转了半圈,刀尖轻轻抵住自己虎口。
那里有道新疤,是方才掰苏晚萤指甲时被划的。
疼痛让他的思维更清晰:“它开始模仿了。模仿受害者,模仿我父亲……”
监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。
沈默猛地抬头,苏晚萤正盯着他手里的手术刀。
她的眼睛亮得惊人,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烧。
然后她抬起手,用带血的指甲在空气里划了三个虚虚的痕迹——是“小心”的“小”字。
窗外的风卷着最后一缕雾掠过,带起她额前的碎发。
沈默忽然想起铅盒入土时地下传来的闷响,想起阿彩喷漆时路灯的闪烁,想起解剖刀下那团文字纤维。
所有碎片在他脑海里拼出个模糊的轮廓:“它不再满足于吞噬语言,它开始学习说话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