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要指出异常,拓纸突然在两人指尖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度0.3℃。”阿黄的机械臂弹出温度计,“异常温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眼睁睁看着“火”部的笔画开始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右边的捺画先软下来,弯成“心”的弧度;中间的两点向上收缩,变成“心”的两点;最后一竖缓缓放平,彻底融入“心”的弧形结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“愿”字恢复成正确形态时,拓纸上腾起极淡的青烟,像有什么东西被烧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纸......在自我校对。”阿黄的机械手指轻轻抚过纸面,传感器红光闪烁,“像有只看不见的手,在擦掉所有‘不对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解剖室的门被敲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舟站在门口,脖颈上挂着骨传导耳机,手里攥着副特质触觉手套——那是他用来“触摸”声音的工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试试这个。”沈墨将拓片推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舟戴上手套时,指节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刚碰到“愿”字原来的“火”部位置,突然像被烫到般抽手,瞳孔剧烈收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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