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蹲在巷尾的墙根前,橡胶手套里的手微微发紧。
流浪猫的尸体蜷缩成毛球,前爪还抓着半截蜡烛,烛芯上用针刻着"阿毛"两个字。
最诡异的是它的眼球,晶体里泛着不自然的乳白——那是褪黑素过量的典型症状。
"陈婆昨晚烧的蜡烛。"苏晚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颤音,"她儿子当年死在防空洞,她每晚都给''孩子们''点灯。
阿毛是她养的猫,总在灯下打盹......"
沈默用镊子夹起蜡烛,烛泪里还粘着几根猫毛。
他抬头看向巷口的老槐树,枝桠间挂着的褪色红绳在风里摇晃——那是陈婆用来"镇邪"的。
"它开始杀非目标了。"他把证物袋递给助手,声音低得像叹息,"第九次补位没成功,所以规则进化了。
现在连无关的活物都成了计数工具。"
苏晚萤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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