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冲到B区电梯井旁,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找到了一个被灰尘覆盖的侧门检修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钥匙插进去,轻轻一旋,齿纹与锁芯完美啮合,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机簧弹响,门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混合着铁锈与陈腐空气的寒意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撬开侧门,里面是一道锈迹斑斑的垂直铁梯,一路向下延伸至无尽的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开手机手电,顺着梯子往下爬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越来越冷,墙壁上布满了潮湿滑腻的霉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这片杂乱的霉斑中,他看到了七块规律镶嵌在墙壁上的小石板,每一块都光滑平整,没有任何字迹——那正是他亲手设立的无字铭牌的复制品。

        铁梯的尽头,是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厚重铁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门缝紧闭,却有灰白色的粉尘从中丝丝渗出,随着某种规律的节奏,如活物的呼吸般缓缓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用力推开铁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开的瞬间,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,那是旧纸张的霉味、骨灰的涩味与蜡油的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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