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流动、碰撞、聚合又散开,那不是冰冷的数据乱码,而更像是一种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死死盯着屏幕,掌心的印记随着画面的闪烁而微微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明白了,那每一个微光粒子,都是一个名字的残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数千个无处可去的亡者姓名,正在他的皮肤上,用光芒低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“恢复”沈默的身份,他成了所有“无名者”的容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下意识地拨通了苏晚萤的电话,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机械的女声:“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。”他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上午十点,苏晚萤的手机连续三个小时都处于这个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,他立刻驱车赶往市博物馆。

        博物馆前台的工作人员礼貌地告知他,苏晚萤今天并未打卡上班,也未曾请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默的心沉了下去,他要求调取内部监控,以前同事的身份和一贯的冷静口吻,暂时稳住了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他给陈医生发去一条加密信息,请求远程协助,破解博物馆的安防内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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