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袋里,从西区调压井取样的锈屑样本硌着他的大腿。
那是一小撮看似平平无奇的红褐色粉末,却可能蕴含着百年旧铁的“记忆”与“意志”。
陈工说过,“旧铁”在主动腐蚀新铁,像在蔓延领土。
这是一种侵略,一种有目的的扩张。
他需要一个答案,一个能够用科学解释的答案。
手机屏幕再次亮起,是医院重症监护室发来的实时数据流。
苏晚萤的心率曲线依旧维持着那诡异的三秒一跳的低频,平稳得令人心悸。
而在心率曲线下方,一行新增的脑电波监测数据显示,她的脑部某个特定区域,正呈现出一种与管网脉冲完全同频的高强度活动。
她不是在昏迷,而是在与某种东西进行着深度的链接。
她的意识,或许正被拖入那片由铁锈与黑暗构筑的深渊,在那座未闭的“第八门”后徘徊。
沈默的呼吸一滞,脚下猛地踩紧了油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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