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化、变黑,那些冰冷的字迹在高温的炙烤下扭曲、凸起,仿佛一个个痛苦挣扎的灵魂。
然而,它始终没有越过那个燃烧的临界点。
它被献祭,却没有被吞噬。
它被,却没有被回答。
一瞬间,整个展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。
所有的哀鸣、所有的祈求、所有的低语,全部凝固了。
仿佛整个空间的操作系统,遭遇了一个无法解析的悖论指令。
这封“被拒绝焚烧的回信”,成了一个完美的逻辑死锁。
它既非回应,也非拒绝。
它既非铭记,也非遗忘。
它是一种纯粹的“悬置状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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