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认知让沈默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。
当晚回到家,他走进浴室,水汽氤氲。
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疲惫的脸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,在布满水雾的镜面上写下四个字:此路不通。
这既是警告,也是一种徒劳的挑衅。
然而,下一秒,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。
水汽凝结成的字迹边缘,竟然开始像活物一样,缓缓蠕动起来。
那“通”字的最后一捺,如同一条细小的水蛇,慢慢拉长,变形,朝着镜子中他面孔的右侧延伸,最终,那条细线在镜面上形成了一个清晰的箭头,箭头所指的方向,正是他的右耳耳孔。
沈默猛地用手肘上的酒精棉片擦向镜面,字迹和箭头瞬间被抹去。
他死死盯着镜子,镜面上残留的湿痕在灯光下快速蒸发。
可就在湿痕即将完全消失的前一刻,那片水渍在短短十秒内,迅速收缩、重组,再次凝聚成那个小小的、指向他耳孔的箭头,然后才彻底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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