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利用18.5kHz这个人类听觉上限的边缘频率,像一把微米级的刻刀,不断打磨着听小骨,同时在脑干听觉通路中植入一个顽固的电活性印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这种“噪音”积累到临界点,大脑为了执行“清除噪音”这个最高指令,便会驱动身体进行最直接、最有效的操作——自残,物理性地破坏听觉器官,以达到绝对的“洁净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种仪式。一种……被诱导的、绝望的献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自己的身体,因为长期焚烧那种特殊的“银影Ⅲ型”相纸,被其中隐藏的0.3秒异响“预处理”过,右耳的骨化趋势,正是身体在被动适应这种侵蚀,将他从一个调查者,变成了……一个活体接收终端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才能在音叉的共振下,短暂地接入那个信号网络,窥见那恐怖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漫过脚踝,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发射塔,北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调出城市地图,将范围锁定在北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里是工业区的旧址,废弃的工厂和仓库林立,其中确实有几座早已停用的老式信号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究竟是哪一座?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模糊的人影,那个无声的呐喊,究竟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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