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市立医院的陈医生,他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惊慌:“沈默在你旁边吗?出大事了!市立医院在半小时内,连续接收了五例急诊患者,全都是‘镜像自残’!他们的伤口无一例外,都在自己的耳朵和颅骨周围,位置和深度……和我们上次分析的沈默耳部CT影像里,那些骨化区域完全对应!”
沈默赶到医院时,看到的是一幅地狱般的景象。
五名患者躺在隔离病房里,处于深度昏迷中,但他们的手却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,一遍又一遍地、机械地划向自己的耳朵,哪怕已经被护士束缚住,肌肉依然在疯狂地抽搐。
他们的口中,无意识地喃喃着同一句话:“它在往里长……它要替我听……它要长出来……”
沈默的目光扫过病房,最终落在一张病床床头的金属输液架上。
他走过去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手术刀,轻轻在输液架的金属杆上刮下了一点几乎看不见的铁锈和金属屑。
回到实验室,他立刻将样本放入光谱分析仪。
结果很快出来了,屏幕上闪烁的数据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锈屑中,含有与焚化炉灰烬完全相同的钛硅复合物。
那个本该化为虚无的“残响”,正通过空气传播,像病毒一样附着在城市里的金属表面,将这些冰冷的导体,重新组装成可以被激活的、传播执念的介质。
就在这时,苏晚萤带着小舟也匆匆赶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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