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指尖在两份文件的日期上飞速跳跃,像是在进行某种疯狂的密码破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,不对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脸色愈发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不解地看着她,只见她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惊骇与彻悟,“规律找到了。你们看,每一次磁带机异常启动的时间,都惊人地吻合月相……每当月亮接近满月,它就会自动播放一段新增的音频。而日志记录的时长,不多不少,正好七秒!”

        七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沈默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陆知寒在临终前,用尽最后生命力留下的意识残片长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都想错了。”苏晚萤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,“不是沈秋岚或者陆知寒的执念在通过机器传播。是那个执念本身……它活了过来。它在利用他们,利用这台机器,甚至利用我们所有人!每一次播放,它都在寻找新的载体,复制自身,就像一种听觉病毒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颤抖着翻到母亲日记的最后一页,上面的字迹潦草而绝望,仿佛是在极度痛苦中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用气声念了出来:“我听见他还在播,但我阻止不了我的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秋岚不是操控者,她也是一个被病毒感染的宿主,一个身不由己的傀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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